标题:1915年至1917年,师55岁至57岁 内容: 印光大师年谱沈去疾著公元一九一五年 乙卯 民国四年 五十五岁仍在普陀山法雨寺。 是岁高鹤年在终南山营修僧尼普同塔、念佛堂。 且拟造大觉精舍茅蓬,预备迎请大师返陕。 公元一九一六年 丙辰 民国五年 五十六岁三月,王一亭居士至普陀山拜谒大师,始皈佛门(一)。 (一)见《圆瑛大师年谱》第一一四页。 公元一九一七年 丁已 民国六年 五十七岁是岁作《与徐福贤女士书》(一)。 徐蔚如(二)居士得与其友三函印行,题曰《印光法师信稿》(三)。 三月四日,复丁福保居士书一(四)。 四月十八,复丁福保居士书二(五)。 六月十八,复丁福保居士书三(六)。 夏,与徐福贤女士书。 秋,津京水灾。 高鹤年与沪上诸居士合组佛教义赈会。 复至普陀山与大师会晤(七)。 陕人王典章专程至普陀法雨寺谒师。 大师与之深相投契。 王住居二星期,日必数面,且同食焉。 某日五、六时未晤,大师忽以一函示王,乃复徐福贤女士书也。 及王下山归,大师送之,且曰:君年已渐老,若研究佛学,恐不可能,只好塌实念佛,以求往生极乐,方不负我俩人相见因缘。 (八)六月廿三,复丁福保居士书四(九)。 七月初五,复丁福保居士书五(十)。 十一月初二,复丁福保居士书八(十一)。 (一)(《与徐福贤女士书》见《增广》卷一书第五一第五四页)按:《增广》正编《文钞》中,唯《与体安和尚书》一篇有明署年月日期可稽。 此《与徐福贤女士书》之写作日期乃据王典章居士所记考得。 阅大师纪念文集中陕人王典章文,始知大师此函乃作于民国六年,即公元一九一七年夏季也。 此信至为重要,如欲得佛法实益,须向恭敬中求,有一份恭敬,则消一份罪业,增一分福德;有十分恭敬,则消十分罪业,增十分福慧诸语,即源出此,皆大师诲导之名句也。 当己已仲夏,余困殆病业,自以为世寿将终,然亦不欲人知之也。 乃往辞涌渊老居士。 涌老为余说法开示,中引数语,精妙之至,顿启心扉。 敬问此数语是前代何位菩萨或高僧大德所言。 涌老居士云:此乃《印光大师文钞正编》中所说也。 大师文钞余早年即有之,然藏诸簏底,未之阅也。 归而检出,阅至断断不可远离家乡,出家为尼等语,诵之,祷之,拜之,不觉汗津津,泪涔涔,而恍然若梦回也。 深信苟非菩萨乘愿而来,焉得有此等语哉! 余之归心净土,服膺印光大师,乃至发心编纂大师之年谱,此亦其缘起之一所在耳,故为之记。 (二)徐蔚如(一八七八一九三七),近代佛教居士、刻经家。 名文霨,字蔚如,号藏一。 受其母信佛熏染,始研习佛典。 皈依谛闲法师后法名显瑞。 一九一八年集印公文稿书信出版《印光法师文钞》。 复又创立北京刻经处、天津刻经处等,以流通佛典为己任。 所刻经尤为精湛者,则推《华严经探玄记》、《华严经搜玄记》、《华严纲要》。 一九三七年,日寇侵占华北,徐氏与天津佛教居士筹办难民妇孺临时收容所,收救难民,未几病卒,享年六十。 (三)见《行业记》:逮民六年(师五十七岁),徐蔚如居士得与其友三书,印行,题曰《印光法师信稿》。 (四)见《三编》卷一上册第五九页:白衣咒,未见出处,想菩萨俯顺劣机,梦授之类也。 然以至诚心念者,无不所求皆应,有愿必从。 .. .. .. 俗念增数句,乃祝愿之词,有亦无碍。 按:白衣大士神咒即白衣咒,《大藏》密部未列此咒,但《大藏》内《法苑珠林》第六十卷《咒术篇》,第六十八咒术部有此咒文。 名随愿陀罗尼。 《法苑珠林》一书成于唐初,显然唐代以前,此咒已广泛流传,灵感非凡。 今恭录于左,诵者可日与《大悲心陀罗尼》并持之。 白衣大士神咒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。 三称三拜南无佛 南无法 南无僧 南无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怛只哆 唵 伽罗伐多 伽罗伐多 伽诃伐多 伽罗伐多 罗伽伐多 娑婆诃天罗神,地罗神,人离难,难离身,一切灾殃化为尘。 南无摩诃般若波罗密。 丁福保(一八七四一九五二),字仲祐,别号畴隐居士。 生于无锡,原藉江苏常州。 著名佛教居士、职业医生、藏书家、出版家。 二十二岁入江阴南菁书院,翌年考取秀才。 一九0一年,至苏州东吴大学堂学医及数学,次年又考取上海东文学堂学日文。 一九0五年阅读释氏语录,续又结识杨仁山居士,得聆佛法要义。 一九0八年起,在沪行医,并创辨医学书局,刊医书。 一九一一年以后长居上海,继续行医,刊行书籍。 且参与地方之公益事业,于弘扬佛教尤有贡献。 一九五二年病故。 丁氏一生编撰甚富,著作等身。 先后编纂译著有:算学书十种;健康长寿法书廿六种;文字学九种;文学诗词学八种;古泉学八种,医学七十五种;杂著九种;德育十种;道学二种;佛学三十四种在其所编著之佛学书籍中,较著名的有:《一切经音义提要》、《翻译名义集新编》、《佛学精华录笺注》、《六祖坛经笺注》、《六道轮回录》、《佛学指南》、《佛学起信论》及《佛学大辞典》等。 (五)见《三编》卷一上册第六十一页。 (六)见《三编》卷一上册第六十三页:今寄《印光文钞》一本,祈垂麈政。 此钞系海盐徐蔚如排印施送者。 .. .. .今春三月末,持三十本至山访光,又将其余芜稿一并要去。 拟欲将己印未印一并编辑,刻诸枣梨。 按:此《印光文钞》乃大师文钞最早刊本,只分两册,非今之四册本《增广文钞》正编。 (七)见《苦行记》:民国六年秋,京津大水为灾。 沪上狄楚青、王一亭、程雪楼诸居士电嘱下山救济。 又接师及谛老函,谓救灾即是普度众生,亦是保护佛法。 故此出山,将自了之念抛弃。 时天寒地冻,大雪封山,冒险便道京津勘灾,事毕,南下随到沪上。 狄楚青、虞洽卿、王一亭、程雪楼、应季中、朱葆三及盛府诸居士,合组佛教慈悲义赈会。 推余往各处劝办分会,负担总务及查放事。 余先到宁波,观宗谛公发心允设分会。 随至普陀,师与了清方丈招集锡麟堂了馀上人、长庵老当家、佛顶文质和尚及诸山长老,说明北方赈灾救济事。 设分会于普陀,随缘乐助。 次早,师办陕西小米粥油饼赐食早餐,并谈某某老先生来山请皈依我,我决不准,并送香金,分文不收云云。 余再三顶礼劝师。 如有真正发心请求者,务说方便皈依。 普度众生,适合佛祖遗风。 如违常住之规模,余向老当家及方丈请通过。 师始含笑点头允之。 师云:我仅存拾元,取出交汝带沪。 余再四不收(纵然有款,理应送交分会),告别。 师嘱赈事毕来山休养。 (《永思集》第二十页)(八)见《纪念文集》载王典章《印光法师圆寂感言》:民国六年夏,余解组粤海道尹,返至上海,晤云南王采臣先生人文,新从普陀归来。 谓:该山有印光法师,为君之同乡,虔修净土,回己恒流。 余久闻普陀名,因动往谒之念,搭舟以行。 次日到山,直趋法雨寺,夕阳己西下矣。 投剌求见,寺中知客谓时己晚,约以明朝。 再三请其转达,师即出现,随同晚餐。 倾谈之下,深相投契,设榻楼上。 余住居两星期,日必数面,且同食焉。 寺僧无不异之。 以师每遇同乡,只见一面,或留一饭为止。 深讶余之破格也。 次晨邀余参佛,拜跪稍快,即正色曰:礼佛须恭敬,不可草率。 余谨服其言。 乘间问佛与儒教,比较如何? 良久答曰:佛教能包括儒教,儒教不能包括佛教,盖以儒教系世间法,佛教乃出世法。 合过去、现在、未来而为一者也。 余初疑之。 及阅师文钞,渐有所悟,然尚未深知也。 一日,五、六时未晤,师忽持一函相示,乃《复徐福贤女士书》也。 女士求来山皈依。 师以女人不可入山,宜在家修行。 洋洋数千言,反复开导,字字珠玑,苦口婆心,一洗寻常习惯,心折益深。 山中名胜,师皆余遍观。 一日乘山兜依岩行,下临巨海,骤遇飓风,师大声念佛,履险如夷。 行至佛顶山,有观经僧家十馀人,当面请示,师一一解释,如数家珍,毫不思索,余更为敬服。 法雨寺藏经楼,藏有新旧全藏两部,师一一校正。 所有错误,均以硃书另注于旁。 余拟请人抄出。 名曰《印光法师全藏校勘表》,此愿迄今未偿,思之辄为遗憾。 迨余下山,师送余曰:君年己渐老,若研究佛学。 恐不可能。 办好塌实念佛,以求往生极乐。 方不负我两人相见因缘。 此返沪,以师与徐女士书示内子。 诘趄余起,内子己在室中设佛位念佛矣。 七年,余寓苏州,师每赴扬州刻经,心赴余家。 十一年夏秋之间,江南北大水,当道邀余赴南京主持振务。 师至喜,告余曰:夫人请皈依,即在君家佛堂为之说法。 责余念佛不及内子之虔。 时余在南京,与妙莲、心净两和尚及魏梅荪、庞性存诸居士,议在下关三汊河买方氏地为放生池。 师极赞成,助洋两百圆。 厥后购地至四五百亩,筑九放生池,附设慈院,并建法云寺为念佛清净道场,皆师提倡之力也。 十九年,师移锡苏州报国寺闭关,当往谒,谈辄移时。 各方来皈依者,告以念佛方法,及三皈、五戒、八苦、十善诸法,殷殷开示,惟恐人之不晓。 余戏问曰:师对人开示,余闻之熟悉。 师曰:居闻虽熟,他人只此一次,故不能不详尽。 诲人不倦,可见一斑。 余家大小,依次皈依,余亦恳求,师曰:君与我为方外老友,宜皈依佛,不必拘此迹。 但余之心,则不啻皈依焉。 "九一八事变后,余拟返陕,往商,师曰:归家良是,但中国之祸,不知何时方休耳! 厥后每到苏,即时时往谒,辄不令递去。 二十六年,余赴京呼籲和平,至苏流连十馀日,无日不见,见即言世界之祸,恐从此开端。 余辞归,依依不舍。 后寺僧告余曰:君去后,师投身关门外,望君不见,始己。 谁知此别、竟为永诀之日,可不痛哉! (《纪念文集》第一一0页)(九)见《三编》卷一:十念一法乃慈云忏主为国王、大臣政事多端无暇专修而设。 又欲其立书一口气为一念之法,俾其心随气摄,无从散乱。 其法之妙,非智莫知。 但只可晨朝一用,或朝暮并日中三用,再不可多。 多则伤气受病。 切不谓此法最能摄心,令其常用,则为害不小。 念佛声默,须视其地其境何如耳。 .. .. .. .其功德唯有专心至志,音声犹属小焉。 光于此数则,曾颇费研穷,去岁得一巧方便法,书示知己,皆同赞叹. .. .. 其法在《印光文钞》第四十五纸第八行下,祈检之。 (见《三编》第六十四页)原书按:检《增广》第一册第四十五页中并无大师所示方便方法,岂大师所指文钞本乃《增广》前更早之版本欤? 净土专页版主按:参阅文钞,所见摄心念佛之法可能为增广文钞复高邵麟居士书四(灵岩山1999年新版48-52页,待旧版文钞一阅即知。 ),其文如下:至于念佛,心难归一。 当摄心切念,自能归一。 摄心之法,莫先于至诚恳切。 心不至诚,欲摄莫由。 既至诚已,犹未钝一,当摄耳谛听。 无论出声默念,皆须念从心起,声从口出,音从耳入。 (默念虽不动口,然意地之中,亦仍有口念之相,)心口念得清清楚楚,耳根听得清清楚楚,如是摄心,妄念自息矣。 如或犹涌妄波,即用十念记数,则全心力量,施于一声佛号虽欲起妄,力不暇及。 此摄心念佛之究竟妙法,在昔宏净土者,尚未谈及。 以人根尚利,不须如此,便能归一故耳。 (印光)以心难制伏,方识此法之妙。 盖屡试屡验,非率尔臆说。 愿与天下后世钝根者共之,令万修万人去耳。 所谓十念记数者,当念佛时,从一句至十句,须念得分明,仍须记得分明。 至十句已,又须从一句至十句念,不可二十三十。 随念随记,不可掐珠,唯凭心记,若十句直记为难,或分为两气,则从一至五,从六至十。 若又费力,当从一至三,从四至六,从七至十,作三气念。 念得清楚,记得清楚,听得清楚,妄念无处著脚,一心不乱,久当自得耳。 须知此之十念,与晨朝十念,摄妄则同,用功大异。 晨朝十念,仅一口气为一念。 不论佛数多少。 此以一句佛为一念。 彼唯晨朝十念则可,若二十三十,则伤气成病。 此则念一句佛,心知一句。 念十句佛,心知十句。 从一至十,从一至十,纵日念数万,皆如是记。 不但去妄,最能养神。 随快随慢,了无滞碍。 从朝至暮,无不相宜。 较彼掐珠记数者,利益天殊。 彼则身劳而神动,此则身逸而心安。 但作事时,或难记数,则恳切直念。 作事既了,仍复摄心记数。 则憧憧往来者,朋从于专注一境之佛号中矣。 大势至谓都摄六根,净念相继,得三摩地,斯为第一。 利根则不须论。 若吾辈之钝根,舍此十念记数之法,欲都摄六根,净念相继,大难大难。 又须知此摄心念佛之法,乃即浅即深,即小即大之不思议法。 但当仰信佛言,切勿以己见不及,遂生疑惑,致多劫善根,由兹中丧,不能究竟亲获实益,为可哀也。 掐珠念佛,唯宜行住二时。 若静坐养神,由手动故,神不能安,久则受病。 此十念记数,行住坐卧皆无不宜。 卧时只宜默念,不可出声。 若出声,一则不恭,二则伤气,切记切记。 (十)见《三编》卷一上册第六十七页。 (十一)见《三编》卷一上册第八十四页。 发布时间:2025-07-08 08:48:00 来源:素食学佛网 链接:https://www.vege365.com/xuefo/1668928779